对自己定位的看法。
想一想,吕布现在的实力也足以撼动诸侯。她也许得正视徐州在九州之中的真正震撼与威力。或许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
也正如她所想,吕布父女是所有天下士人,包括先前的祢衡与友人谈论的对象之一。
而祢衡愿意叫朋友也来投奔,这就是一种认可吧。
事实上,这发生的挺突然,至少对她来说,挺突然的。
可这是一种信号,一种真正认可自己,自信的信号,也是天下人已经慢慢转变观念,能正视吕氏基业的一种信号。
吕娴心中大定,虽稍有些底气,却也不敢自负。
寒风凛冽,风割如刀,刮在脸上,如刀一样刺的口子疼。
幸而兵士们的小包里有备份的冻疮膏之类的东西,天天走路,脚倒是不冷,但手极冷,虽然手冻的红通通的,也不可能完全缓和,但至少有这个药膏在,往脸上和手上一抹,不至于再裂开口子。
北方的普通兵士和百姓一到冬天,手都得冻裂开。脚更是如此,基本上是磨破了,然后有了伤口就极易生冻疮,然后再疼一疼,再裂开,那基本是活受罪。
还好盔甲里面有帽子,帽子耳长可以把脖子护住取暖,不然脖子都得冻掉,哪还能保持头脑清晰的行军?!
既使如此,一场狂风吹来,还是有很多的兵士冻病了。
军医们备上车马,将这些病了的兵士放在马车上行进,停留或是驻扎都有特定的帐蓬安顿,吃饭吃药,有传人炖药。
他们也能得悉心的照料,死亡率比以前大大的降低。若是以往,这样的,基本已经被抛弃或杀死在路上了。
不过一旦好转,就会马上被赶出军医处,以不要占用更多的帐蓬和公共的资源。
即使这个时代的作战方式是生猛的,冷血的,也同样是冷酷的。然而吕娴更愿意以现代化的一些管理方式,尽量的实现人性化一些,不至于那么冷酷无情。只把人当机器或者是耗材一样用。
她来这里,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