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却佛系的不得了,受她影响像变了一个人。然而该出手的时候,那个快狠准。不服不行。
许汜却是气红了脸,道:“庞士元,你休在此大言不惭!恃才傲物,便是孔融,也不如你这般放肆!”
许汜可没那么佛系,他最恨旁人说他无才了,这是他的心病。因为陈登以前就这样轻视过人,所以他几乎要跳起来,再加上要维护吕布的尊严,吕营的荣誉,他也不得不站出来。
庞统哈哈大笑,道:“汝是何人?为何狂吠,温侯都未发言,你急着跳脚是为何?!”
许汜气的差点真要跳起来。为徐州太守这般久,便是路上遇着了泥腿子穿草鞋的百姓,也是对他恭敬有加的,他纵然才微,但也并非无能之人,如今被这庞统要指到鼻子上来骂了,他焉能不怒?!一时气的脸色微变,手指着他,道:“大言不惭,大言不惭!今日便要看看你到底有何才德,敢如此说话?!”
庞统却不理会他,只是直直的看着吕布,道:“温侯奈何不请我坐?!”
吕布闻言也是拧了眉,心下不悦,道:“你藐视我徐州太守,藐视满座文臣武将,我如何能请你入座?!庞统,布虽记性一般,却也听过你的名号,你可是凤雏?!”
庞统哈哈大笑,道:“统正是凤雏,得水境抬爱,得这一名号,不料名传天下,连温侯也曾听闻。既是如此,还不肯请统入座吗?”
他似乎得意极了,仿佛吕布不请他入座,就是不识才。
这个话,激的吕布心下便是无怒,也愤而三分。
怎么?!不请他入座,还成了不识才的粗莽夫了?!
要是搁吕布以前那性子,绝对是把庞统给叫人打出去了。只是今天,他却换了一种思路来怼他。
他一来就说满席座上都无大才,吕布若真是请他坐了,岂不是把满座文武都得罪光了?!吕布真没蠢到那份上,至少受了吕娴多指点以后,他的领导班子,他脑子有坑,才会为一庞统,都把他们给弄的心里不舒服。
可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