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藉道:“此紧难关头,降曹,或依赖吕布皆是下策,恐不仅无利,反而失州府也。不若写信再与刘使君,劝解其全力而来荆州襄助主公退敌!”
蒯越已是大怒,道:“汝居心何在?莫非要让主公将位让于刘玄德乎?!”
伊藉不理会他。
眼见两人又要掐起来,刘表道:“也无不可。刘使君高义,若是表不敌,刘使君可取而代之。他若肯来,表愿让位。他本已是广陵太守,若为义来,表也为义,可退位让贤。本是刘氏宗亲,何须分个你我,只要保住荆州,皆无妨害!”
众人都面面相觑。
蒯良看着他们许久,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
刘备与吕布有区别吗?!
无非是一个从内部蚕食,一个从外部罢了。
一个以仁义为名,鸠占鹊巢,而另一个,以骂名和实力入主,终究这荆州,早晚要入虎口。
看着他们争来争去,他突然觉得难受不已,悄然退出了坐席,从后面出去了。
恰巧碰到刘琦,刘琦朝他一拜,道:“先生安好”
“不敢当大公子的礼。”蒯良忙也还礼,道:“大公子何往?!”
“夫人寻我前去,”刘琦道。
蒯良心中咯噔一声,心中十分不安,道:“公子若不嫌弃,良随公子一并去见。”
刘琦正忐忑不安,听了便忙道:“如此,便有劳先生。”
蒯良听了,心里不是滋味。
蔡夫人听闻蒯良也来了,心下不悦,冷笑道:“难道以为我能吃了刘琦不成?!”
命人叫了进来,隔了帘子,蔡夫人道:“如今荆州危难,正是用人之际,而你为夫君长子,更应当担起事来,你也是佩剑之世家公子,不能光有其表,而无其里,为何不为汝父解忧?!”
刘琦忐忑不安,道:“不知母亲何意?!但有授意,儿子无有不从。”
“既在城中急而无用,不若领军去助襄阳。”蔡夫人道:“你舅舅在江上出生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