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这孙子爪儿硬,你们是不是也得出些力?”
程青竹本不愿白白被人当枪使,不过不收拾掉这个黑脸年轻人,己方确实也无法拿到七个大铁箱子,当下他上前几步,抱拳道:“阁下好高的武功,未请教阁下的万儿,是哪家哪派的高足?若是与我等有渊源,咱们也不是不讲情分义气之人。”
黑脸年轻人道:“在下姓袁,想必与诸位是没什么渊源的了,不过交情的话,今日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日后相见就算是有交情了。天色不早了,在下还要赶路,今天诸位出来一趟,虽然没赚着什么也没蚀本不是?不如就此散去吧,也省得丢却性命在此,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程青竹率众奔波数百里,还冒着得罪鲁州群盗的风险,就是为了这些箱子里的财物,岂会让黑脸年轻人就此带着箱子离开,当下沉着脸道:“不瞒阁下,你这些箱子我们有大用途,今日定是要留下的了,阁下若是要走,可以自便,若是要阻拦,哼,我们这边有千多人,你武功虽高,能敌得过我们这么多人?何必以卵击石?”
“以卵击石,是么?”黑脸年轻人哈哈一笑,忽然一个筋斗,人已变成倒立,双手握着最顶铁箱的边沿,倒立的身体下沉,伴随着一声轻喝,他的人已重新站在倒数第二个铁箱之上,原本最顶的铁箱已被他抬了起来。
他举起铁箱向下一抛,车队中冲出一个壮汉,伸手轻松接住,放回车上。
两人这一抛一接,再次露了手极高明的功夫,震慑全场。
黑脸年轻人这才环视众人,朗声道:“我们自然是打不过你们千多人,但对付百十人倒也轻松。你们想夺走我的这些铁箱子,起码要留下两三百条性命来;而且就算你们能这些铁箱夺去,想杀我们或者擒住我们就不可能了,到时我们跟在你们身后,逮着落单的来杀,想杀光你们这千余人也就十天半月的事。你们总不想辛苦夺得了财物,却没命来享受吧?”
他这番话倒确实有些道理,群盗心想,若是这身手高超的黑脸年轻人阴魂不散地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