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假惺惺的“果然英雄出少年、虎父无犬子”之类的套话绝不一样。
郭破虏心神激荡之下,下意识地眼巴巴望着楚铮,等着他再发问。
楚铮也没让他失望,一连请教了七八个问题,难度逐步提高,而且一环扣一环,郭破虏也从问题的思考中加深了对这南山掌法的理解,到后来竟答得头头是道,说话也越来越流畅。
特别是楚铮恰到好处地提升问题的难度,既不会让他答不上来,又不会让他觉得太简单,思考一会才找到答案,更有成就感。
郭破虏心中的那个舒畅啊……他从没想过回答问题都能如此畅快淋漓,有一种从没在他身上出现过的、名为“自信”的东西在他心中悄然萌芽,让他完全沉浸在与楚铮的问与答以及亲身示范的快乐中,将所学毫无保留地倾囊相授,对这个比他还要愚钝些的“钧哥”也生出了一种特别的亲切感。
直到夕阳西斜,郭破虏讲解得口干唇燥,这才发现自己竟和钧哥聊了整整一个下午。
“谢谢破虏,我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不用怕师父明天提问了。”楚铮满脸感激地握住郭破虏的手,再次赞叹道:“你讲解得太好了,我这人比较笨,师父讲的我总是听不太明白。”
郭破虏被夸得满脸透红,讷讷不知道怎么回应,只是强压住心中要溢出来的快乐,反复道:“不客气,不客气,钧哥还有问题尽管问……”
“走,我们先去吃晚饭,晚饭后我们继续聊。”
郭破虏点点头,丝毫没发现两人之间的主动权一直被握在“请教”的楚铮一方。
“说来练武真是太难了,我的悟性根骨都太差,在闯江湖时没少被人冷嘲热讽……”楚铮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不逊于他的武功多少,一番话轻易便勾起了郭破虏的心事与共鸣。
他感同身受地点头道:“是啊……真不明白二姐和娘亲她们是怎么学会那些变化多端繁复的武功的。”
“破虏你也不用妄自菲薄,我记得师父说过南山掌法练到极致,未必比降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