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宇辰懒懒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翻了个身,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后院里,阵阵清脆的鸟鸣声传入他的耳朵。
如此惬意的鸟鸣声,在这个时候,任谁听了都会萌生丝丝的喜意,可宇辰他却没有丝毫的好心情,因为他昨日不仅在林子里倒霉的迷了路,后来回了客栈,去了夏叔那里,他还被苦苦的臭骂了一顿。
一顿臭骂也不过听听而已,宇辰心中倒还不至于如此脆弱不堪,可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夏叔竟然要罚他在客栈中待上一周,不准他出门再乱跑,修炼也不可以。
因为这已经是自己第二次发生这样的意外了,这次比上次更加严重,宇辰身上原本进林穿的那条黑衣,是夏叔怕宇辰冬天受不了寒气,专门给他用一种叫虎猫的野兽皮,又加了一些布料才做好的衣服,但是却被宇辰给丢掉了。
夏叔心里当然气愤,罚的狠一些,宇辰心里也能理解,可毕竟林子里出现意外不是他的本意,应该算在天灾上才对,罚他一周不能出门修炼,这就有些让他心里怄不过气了。
生气归生气,宇辰还是遵从了夏叔的意思,起来在屋子里洗漱了一番,跑去厨房吃了一顿早饭,老实的又回到屋子里,把自己关了起来。
在房间里,宇辰无聊的坐在床旁边,手放进被褥中微微一翻,他的手中,徒然多出了一张白色的纸和一本厚厚的书,白纸的中间还有一个撕裂的洞痕。
这白纸就是宇辰昨天晚上,在那个已经死去的“寒兄”身上,拿出来的信纸,宇辰昨晚就已经简单阅读过了内容。
从内容上来看,这个信是他的家里人寄给他的,上面的字体清秀优美,工整有序,纸后面的墨迹印的也不深,像是出自女孩子之手。
写信之人称那位死去的“寒兄”为大哥,又八成是女流之辈,看样子写信的人应与宇辰之前在坊市,听到那位“寒兄”口中提起的小妹有几分关系,宇辰脑袋里是这么认为的。
信里面,全是一些嘘寒问暖的话,没有什么值得宇辰注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