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妻子,与你再无瓜葛,就是从了那个花花太岁,也不会误了你的前程。
一念至此,老泪纵横。
张氏哭道:“丈夫,我不曾有半些儿点污,如何把我休了?”
林冲道:“今去沧州,生死不保。诚恐误了娘子青春,今已写下几字在此。万望娘子休等小人。有好头脑自行招嫁。莫为林冲误了贤妻。若不依允小人之时,林冲便挣侧得回来,誓不与娘子相聚。”
张氏只是摇头,女人最怕的不是天灾yankuai,而是男人的怀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说你只顾练武,禁军之事,难道有谁拦住你不让纳妾?去上个香都只有锦儿陪,难道生得美是我的错?整日练武,练得再厉害有什么用处?
看着我被欺负却不敢出头,高衙内这样的坏蛋都是被你这样的缩头乌龟惯出来的。平素奴家让你少和陆谦来往,做事多留个心眼;你说我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让人灌了酒,被人欺负到家了,连门都不敢踹;好恨。
张氏一时伤心,再次昏阙。
几个邻舍的妇人和锦儿只把张氏扶起,有说,要不要去打几副安神药来,免得留下隐疾。
张教头拿过休书,心中悔恨,连话都不愿和林冲多说一句。邻舍也是叹息不止,放着如花似玉的娘子不要,白瞎了一身武艺。
张教头和女儿回到家中,让锦儿去药铺打药。锦儿看到主母如此,也是凄凉,匆匆跑到药铺,也不知是路上遗失还是被小贼顺去,药都包好了,钱却不在。
药铺的小厮大清早的碰到这样的主顾,第一笔生意就没见到铜板,一天生意都不会顺畅,禁不住挤兑了几句。
锦儿挂念主母,可这时折返,丢失的碎银如何交差,一时涨红脸。听得多了,也回了几句。
郓哥看到里面的女子虽然面貌普通,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东京自古繁华,女孩子自然比清河镇那样的小地方见多识广,举止脱透。特别是郓哥不喜欢迎儿那样弱不禁风的,喜欢屁大腰圆容易生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