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我顺手帮你端进去罢。”
小厮不疑有他,把冰盘小心递与王婆。
王婆看那冰盘里面的猪头,油亮亮、香喷喷、五味俱全皮脱肉化,边上又放着几个姜蒜小碟儿,一时食指大动,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祭了五脏神。
西门庆和番僧正吃喝到酣畅处,只把外衣都解了,油光满面,红得像油炸的大虾。
王婆把冰盘放在桌上笑道:“猪头来了,官人和高僧慢用。”
西门庆奇道:“怎会让干娘端菜,这些下人好没脸色。干娘吃过了没有?”
王婆笑道:“官人你猜。”
西门庆打趣道:“我猜你吃过了。”
王婆笑道:“官人也有猜错的时候。”
说完坐下,先敬了几杯,连忙把那连肥带瘦的大肉塞了几块在嘴里。
番僧赞道:“施主好吃相。”
王婆笑道:“只怪官人家的酒肉太香,佛祖闻到也急得跳墙。”
番僧哈哈大笑,西门庆也是忍俊不禁,也不问干娘为何来此。
王婆酒喝得急了,有些上头,说道:“官人果然是个有慧根的,连这样的高僧都能请来。”
西门庆早已微醺,也不避讳王婆,笑道:“黄帝御-女三千而白日飞升,更传说西域有欢-喜-禅修得可证极乐,还请高僧教我。”
番僧笑道:“官人尘缘未灭,如何放得下娇妻美妾,红尘繁华?我倒是有一枝药,乃老君炼就,王母传方。非人不度,非人不传,专度有缘。既是官人厚待于我,我与你几丸罢。”
于是向褡裢内取出葫芦来,倾出百十丸,吩咐道:“每次只一粒,不可多了,用烧酒送服。”
西门庆喜不自胜接过口中称谢。
番僧又将那一个葫儿捏了,取二钱一块粉红膏儿,吩咐:“每次只许用二厘,不可多用。若是胀的慌,用手捏着,两边腿上只顾摔打,百十下方得通。你可樽节用之,不可轻泄于人。”
西门庆双手接了又谢,说道:“我且问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