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瓶儿破涕为笑道:“官人不是那样的人。ww.w.yan+kuai.c.om我喜欢官人褪去奴家的衣衫后爱-抚奴家的每一寸肌肤,我更喜欢官人事后还喜欢搂着奴家贴着耳朵说情话儿。官人第一个把奴家当女人看,官人和别人不一样,奴家得了官人的疼爱,也不枉做一回女子。”
蒋竹山汗颜道:“要是直来直去,和街边的野狗捉住了交-欢,完事各奔东西有何区别?”
李瓶儿啐道:“官人把自己比作大狗也不羞,不过官人那儿还真的像一只大狗。”
蒋竹山笑道:“别撩-拨你家老爷了,下午还要去千户营。万一萎靡不振让三个女教官看笑话。”
李瓶儿道:“看她们走路的姿势就都还是雏,不懂这些。官人你说迎春会躲到哪里去?”
这时绣春端了热水走过来请小姐揩拭,又站在一旁听姑爷会如何说迎春。
她也不傻,也猜出迎春姐姐只怕是做了小贼,想到迎春以前对自己也很好,不知为何会背叛小姐,害得小姐委屈。又猜想会不会是迎春有不得已的苦衷,只是小脑袋里面实在难以自圆其说,或许只有姑爷明白吧。
李瓶儿在丫鬟面前丢了颜面,再看绣春时总是眼前拂过给官人吮吸的场景,脸色酡红,只觉得盆里的热水放了胭脂,总要找回场子才好。虽然也曾三人大被同眠,胡天暗地,毕竟是吹熄了灯烛的,看不见。
李瓶儿把毛巾重湿了水递给绣春道:“给你家姑爷上头下头都揩拭干净。”
绣春顺手接过毛巾却被小姐的话涨红了脸,一时不知道小姐说得是真话假话,只是胡乱先帮姑爷揩拭,手放到下面时却被姑爷一把捉住,拉坐身侧。心里也松了口气,不知想到什么,小手搓揉,像待宰的羔羊。
蒋竹山笑道:“你家小姐逗你玩呢,还好身上有两个桃子,晚上你们一人一个。迎春就是孙猴子,也逃不脱你家官人的五指山,晚上我们去瓮中捉鳖。”
绣春急道:“姑爷是要绑了迎春去送官吗?迎春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