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穿越了。又如何?没有任何坏处,只是投入银子而已。
一千两黄金放在李吉道手里如何用的完?现在就像找到了一个更有趣的玩具,比控制几万人的投资集团更有趣的游戏,投资天下。
当西门庆这个聊胜于无的对手即将退出舞台谢幕收场,那颗寂寞,不甘的心如何愿意只是在江宁府做个富家翁。
把命运交给别人来施舍的绝不是我,我命由我不由天。
前世老鼠仓事发,中了暗算。本质的诱因并不是老鼠仓的对或错,而是官-商,商只是附庸,钱只是数字废纸;随时可能被拿过来平民-愤,就像笼子里面的小仓鼠。
只是再也不能见到前世的妻子了,总有几分失落;客轮上那个酷似初恋的女子,是否安好,怎么会有那样的神奇的玉牌?
刚刚在大周睁开眼看到绣春和那个女子貌似孪生,可试探了几回,知道她仅仅是绣春。
但是为何第一次都是那样的相似,现在想起,还真是有趣温馨的回忆;竟然是害怕怀孕又不忍心看自己煎熬,那个站在门口巧笑嫣然的,不是她还有谁?
绣春笑道:“姑爷怎么在自己家门前徘徊,小姐都让我出来好几次了。”
蒋竹山道:“原来小姐让你出来你才出来的啊?”
绣春道:“当然不是啦,绣春也盼着看到姑爷的。”
蒋竹山问道:“迎春那丫头在陪小姐吗?”
绣春道:“姐姐今天像丢了魂似的,早上出去,下午又出去,说是样子忘了拿。刚刚回来还被小姐骂了呢,说是家里来客人也没个答应的,让冯妈妈明儿去牙子那边瞧瞧带几个老实听话又机灵的回来。”
蒋竹山笑道:“你迎春姐姐嫌这屋子太小了,坐不下她这尊大佛,想要重找个码头呢。”
绣春不懂问道:“姑爷总说些绣春听不懂的奇怪话儿,姐姐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可能帮小姐了,就是最近,冒里冒失的总不见人。”
蒋竹山趁势捉住绣春的小手揉弄,绣春低头甩了甩没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