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另一只手像要去捉住大白兔的样子,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古籍上怎么也不注明几次见效啊?不是说需要连续针灸七次的吗?作者,你骗我,真的好吗?
耶律雪儿感觉沐浴在暖流里面,特别的舒服,特别是有七个地方还痒痒的,针刺一般;本来阻滞的内息像是获得了新生,是师傅来救我了吗?
这是谁?那个古怪的男子,一拳打在我胸口的男子,我要杀了他。耳边听到完颜铃的声音,我竟然被褪去了衣衫?
“师妹帮我杀了他。”
耶律雪儿又急又怒,一个他字还没说完,又晕了过去;师妹枉我对你那么好,竟然不阻止,让他辱我清白。
完颜铃刚说了一声“师姐你醒了,”就知道坏了,坏的不可救药。自己都成了共同犯罪的帮凶了,还是不可饶恕的那种。
而且那个蒋竹山竟然还一动不动的站着,左手竟然像拍球似的一下一下拍打着那只大白兔;其实是气的一喘一喘的,带动高-耸抖动。
完颜铃猛的推开蒋竹山,一把扑住师姐,眼泪忍不住的大把流了出来。
手感真好,完了,坐定采-花大盗了。
蒋竹山有些尴尬,对完颜铃说了句“半个时辰帮她拔针啊,就说是你脱的。”
说完蒋竹山落荒而逃,手有余香。
完颜铃反应过来会不会听师姐的话杀了他,三十六计走为上。
绣春张大了嘴巴,姑爷真是不靠谱,这最后一句不是不打自招吗?
等到完颜铃帮师姐取出银针递给绣春,再帮师姐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衫,师姐也幽幽醒来。
完颜铃的目光闪烁,真想立刻离开这让人窒息的氛围;但又放心不下师姐的伤势,那个蒋竹山真是没有担当,只会点火,不会救火。
想说点什么可是又无从说起。
绣春只是默默的给银针消毒,下次还要用呢。心里在担心姑爷,这些都是杀人如麻的刺客啊,你什么女人的衣服不好脱,偏生要招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