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咏的影响,而这个状态到单位是不妥当的。于是换了球衣球鞋,到电力局家属院球场去打球。
跳了一身大汗水之后,昨日残酒就完全被逼了出去,精神上的刺激似乎也烟消云散。
老赵准时来到家属院,正站在门洞上抽烟,见到汗水淋漓的王桥走了过来。
王桥道:“老赵,你稍等几分钟,我去冲个澡。”
“要得,我就在下面。”老赵就在门口等着,表面上和平时一样,其实一直在观察李宁咏是否会从门洞里出来。
直到王桥从楼里出来,老赵也没有见到李宁咏出现。
在车上,王桥神情如常,自顾自地想着心事,没有谈及昨天晚上的酒战,仿佛昨天酒战根本没有发生过。王桥不谈昨天的事,老赵也就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小车刚来到办公楼,王桥敏感地发现有好几个残疾人出现在院子里,显得有些异常。他走到办公室,见黎陵秋办公室开着门,就轻敲了门,道:“黎书记,你来一下。”
黎陵秋跟在王桥身后走进了办公室。走进办公室以后,她就动作娴熟地拉开窗,又将开水器打开。
王桥道:“刚才我看到有四五个残疾人坐在院子里,今天有什么活动?”
黎陵秋道:“残联是由晏书记分管。我没有听说有什么活动。”
王桥道:“春节天天叫我们严防死守,弄得我现在的神经开始过敏。刚才看见几个残疾人坐在梯子上,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现在残疾人很抱团,动不动就上访,以前在县府办工作时就处理过几次残疾人上访的事,城关镇残疾人多,不要掉以轻心。”
黎陵秋道:“城关镇残联工作还可以,这两年没有听说过什么事。”
王桥又道:“晏书记以前在省里工作,接触基层不多,你是管组织的,要考虑细一些,比如,残联理事长是不是需要换一换。否则由你兼着理事长,晏书记又分管残联,这个关系总是不顺。虽然只有一年,还是按程序换一换。”
这虽然是一件小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