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桥道:“为什么不出门?”
杜建国道:“我觉得是抑郁了。从苏三妹的事情开始。他就没有完全走出阴影。后来吴培又出了国,双重打击下,我觉得心理真受到些影响。”
王桥道:“这是矫情,从小到大,谁没有受到过打击。若受到一点打击就萎靡不振,也不是男人。”
杜建国道:“你是蛮哥,闯过社会,能经受打击。青皮表面上看起来潇洒,实则心理比较脆弱。他爸在春节时来找过我,提起青皮就是一眼泪水,青皮给他爸爸说,不能通过司法考试就不回家。而他现在的那个状态,我估计根本通不过司法考试。”
王桥道:“这事,你怎么不跟我早说。”
杜建国道:“前一段时间你自己都是一屁股屎没有弄干净。给你说这事,徒增烦恼。昨天去见了面,我就准备和你联系。”
“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就去找青皮,他的出租房在哪里?搬地方了吗?”王桥在大学里最好的朋友就是杜建国和青皮,如今青皮混得很不如意,甚至听起来精神都受到了影响,这让王桥着急起来。
杜建国道:“吴培走了以后,他就没有住在学校里面,租在以前吕一帆卖花旁边的一幢老楼里。”
王桥道:“那我们就在卖花的地方等。然后一起去见青皮。”
离开华荣小区,王桥来到距离山南大学不远的美食一条街。由于山南大学扩建,此处已经有很长一段被拆迁,只剩下部分未折门面还在营业。人流与以前相比大大减少。等了十来分钟,杜建国肥胖健硕的身躯出现在王桥视线里。
两人见面没有寒暄,直奔赵波所在的出租房内,边走边交流想法。
赵波所住出租房是一幢单体楼房,住的多是出租户,春节期间。出租户大多回乡,此幢楼就显得格外冷清。走道无人打扫,有不少鞭炮碎宵以及杂物,又脏又乱,陈旧破败。到了六楼,杜建国指着一个带着铁锈的防盗门,道:“青皮就住这里,里面条件不好,除了一张床和旧桌子,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