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还亲了亲李宁咏,安慰道:“别想得太多,你的精神状态不好,眯一眼就到了昌东。”
确实如王桥所言,李宁咏坐在副驾驶位上,闭着眼,在小车轻微颠簸中,奇异地睡着了。这一段时间她总是睡不着觉,身体和精神都疲倦了,一阵小睡。精神好了许多。
下车后,王桥道:“我们去买条鱼,想吃什么味道。麻辣味还是酸菜味。”李宁咏道:“现在吃什么都没有胃口。”王桥道:“必须要选择。”李宁咏道:“那就麻辣味,狠狠地刺激一下。”
参加工作以来,不管是在城管委,还是在县府办,王桥都处于忙碌状态,现在身处逆境,反而有一段轻闲的日子。
在王桥在厨房做菜的时候,李宁咏在卫生间冲洗。热水顺流而下,轻柔地抚摸着全身。使她涌起了一阵强烈渴望,希望能够痛痛快快吃点麻辣鱼。又能痛痛快快地做床上运动,她暗想着王桥的话:“王桥说的还是有道理。既然现在无法解决问题,就不必吊着死鱼脸。就算以后要分手,在一起的时间也要过得高高兴兴。”
从卫生间出来以后,李宁咏一扫这一段时间的萎靡,主动要了一瓶啤酒,吃麻辣鱼,喝啤酒。
然后,然后两人就离开了餐桌,直接到了床上。两人都有一种久违的感觉,互相撕扯之后,就互不服输地运动起来。
高朝之后,两人不着一丝地躲在床上,任微风轻轻吹拂着身体上的汗水。
“我们有一段时间没有运动了吧。”
“嗯,出了事以后,我内心泌都失调了。”
“今天怎么样,内分泌失调的问题治好了吗?”
“差不多了。但是,等会我还要一次。”
“谁怕谁啊,等过了不应期,我们立刻来战。”
休息了半个小时以后,战鼓重响,一阵山摇地动,再归于沉寂。
李宁咏终于真正在放松了下来,沉沉睡去。王桥休息了一会,拉起薄被单盖在李宁咏身上。盖上前,他在床边坐了一会,细细地注视着依然是如此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