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险得多,我心底无私,不用怕这样怕那样,等待组织把问题搞清楚。现在在档案馆的职位只是暂时的,肯定会重新安排的。”
李宁咏道:“你到底有什么把柄没有?”
王桥道:“我和彭克一直走得不近,这点你知道,也万幸当时我警惕,否则也会是猫抓糍粑——脱不了手。先吃饭,边吃边聊。”
李宁咏一点胃口都没有,王桥作为当事人反而食欲甚好,吃得津津有味。
“来,喝点豆腐汤。花鲢鱼头豆腐汤,美容哟。”
李宁咏喝了一口,仍然觉得没有味道,将碗放下,道:“你不能在昌东久留了,我们马上回去。我想要给爸说,把你调到江州去,留在昌东档案局,这简直是羞辱我们家。”
王桥道:“这事没有这么简单。虽然我不了解整个案子,从省纪委对此案的重视程度,后面应该还有大鱼。所以,我肯定还会被挂着,不会这么快就有结论。”
李宁咏道:“那你快点,我们马上就回江州,你把情况给我爸说一说,听听他的意见。”
邱大海是昌东老县委书记,对昌东甚至江州情况都极为熟悉,王桥确实也想听一听他的意,道:“好,我们吃完饭就去。”
李宁咏心里如揣着一团火,道:“我是吃不下,你赶紧吃。”
王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越是遇到这种事情,我们越要冷静。”吃了饭,他又将饭碗洗掉,这才与李宁咏一起下楼。
王桥见李宁咏心浮气躁,伸出手,道:“车钥匙给我,今天我由来开车。”
李宁咏将车钥匙递了过去,气愤地道:“牛清德是落井下石,既然你没有任何问题,为什么要免职,没有这个道理。以前我爸在昌东时,他每次到家里来,态度好得很,总是笑呵呵的,现在发现是一只笑面虎。”
王桥心里还想着另一件事情,“彭克与邱大海关系很不错,邱大海是曾经的县委书记,彭克倒台,会不会涉及到邱大海。”这种事情比较敏感,李宁咏心情又比较糟糕,便没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