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时溪又觉得心疼。
回头抱了抱叶肆的腰身。
叶肆察觉她心疼,手指顺着她后脑的长发,说:“心疼我?”
时溪点头:“嗯,心疼。”
很心疼。
叶肆的心理情因为小时候被母亲糟践本就不好,找她这两年肯定也不好过。
她从沈韩嘴里知道叶肆小时候被叶母恶意丢下不知道多少次,而这一次是她无意的把他给“丢下”了。
叶肆轻叹了一声,轻吻了吻她的额发,欲言又止:“宝宝……”
时溪:“嗯?”
叶肆:“其实那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时溪疑惑脸。
叶肆笑着跟时溪说起在亚马逊森林遇见的事情。
时溪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捧着叶肆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的,觉得自己不应该会忘了见过这么一张脸。
叶肆解释:“当时脸上有涂料。”
沈韩和南黎川当时对他这张脸不爽已久,趁着能堂而皇之的在他脸上涂颜料的时候,把他整张脸都涂得没一处好地儿。
时溪:“难怪。”
叶肆提起后,她记得有这么一件事儿。
那个时候老尤说让她配合国际刑警捕捉从苏里南闯入亚马逊森林的恐怖分子。
进入森林的过程中,她见队伍后方一满脸涂料的男人恹恹的敛着眸子,坐在自备的小凳子上边捣鼓设备。
当时就觉得,这男人虽然满脸涂料,坐在周围都是杂草植物和各种小动物经过的森林中,却矜贵得如同坐在贵族餐桌上准备用餐一样。
所以才临时起意过去逗逗人。
回想起来,时溪在回头看面前的叶肆,不由笑了起来:“肆爷,原来我一瓶水就先把你给定下了。”
叶肆自动忽略她还给了别人水,点头:“嗯。”
捧着他脸的手顺势捏了捏,时溪想起来自己刚刚的提议:“肆爷,你把话题给拐走了,我刚刚说我们去找找那山洞。”
叶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