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开车载着叶肆回南巷胡同,叶肆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安静的看着时溪,还有些惴惴不安。
时溪好笑的憋着笑意,一直到回到四合院,她拿了药箱出来,才回头装作严肃的回头看叶肆,说:“坐下,伸手。”
刚刚在酒吧包间里跟死神一样的男人,现在乖得跟只小猫儿一样。
坐下,伸出受伤的手。
刚刚刻意避开时溪的手掌满是血痕,掌心一道可怖的伤口没有处理,还沾染了灰尘等残渣。
时溪把他手放在膝盖上,小心翼翼的处理着,说:“发生什么事儿了?”
他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戳了戳时溪的手腕,似乎在试探她的态度。
时溪被他这既小心又可爱的小举动给惹得一会儿也装不下去了,仰头亲了亲迅速的亲了亲他的唇角,说:“我没生气。”
叶肆的原本藏着不安的眸子瞬间安定,柔了柔,然后嘴一扁,有些委屈的控诉:“他们说你了。”
污言秽语还有诅咒。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被人说成那样,他没当场全部弄死,已经是他的仁慈。
时溪似乎感受到他的杀意,垂着正给处理伤口的眸子一抬,看了看他,说:“肆爷帮我出头,教训得好。”
叶肆微微一怔,眼底浮现了丝丝笑意,正要抱时溪的时候,被她恼怒的轻声呵斥:“别动!”
她正处理伤口呢!
看,他一乱动的时候正是她正用镊子夹出他伤口碎玻璃的时候,差点就一镊子插进伤口,伤上加伤。
叶肆被她这一低呵斥,安分的坐着,只是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深。
身后仿佛有只狐狸尾巴在轻摇摆着。
时溪:“不过教训别人怎么不注意点,还把自己伤着了?”
叶肆抿了抿唇,没出声儿。
他在教训他们的时候,看着手里的玻璃碎片攥破手掌出血的时候,他有种变态的爽感。
他当时有种疯狂的念头,他想尝尝死亡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