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的模样。他是出了名的烟枪,虽然学校禁止抽烟,但陈安国依然边上课边吐云吐雾。
陈安国上课永远是这样一个流程:他右手拿着烟,左手插在口袋里,一口一口的抽着烟,一步一步走进来,然后走到讲台桌旁站定后扫视全班,接着会挑最近发生的新闻跟我们侃大山,他会时不时加上自己的评论,一般情况下他在痛斥社会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之后都会说一句“我们那时可不是这样的。”没过多久他就获得“愤老”的称号。陈安国来了两年,除了向我们倾吐他的世界观外,基本上没有好好的上过一节通用技术课。
的亏这两门课的成绩好坏无关紧要,不然不用想也知道我们的成绩是什么样。
我对这两个老师谈不上讨厌,只是对他们拿钱不办事,且有点误人子弟的行为有些不满。但老师终归是老师,看见了还是要打招呼。
“老师好!”我跳下单车跟他们打招呼。我原以为他们会像往常一样笑着回我:“你好。”再不济也会点点头。可是这次他们两个看都没看我一眼。陈安国右手拿烟,左手插在口袋里,眼睛微眯着看着古槐树,顾贞观夸张的把手托在树身上,头微垂着。
“两个神经病。”我在心里骂道。被别人无视是件很痛苦,很尴尬的事,想要摆脱无非两种方法:尽快离开,装作没有来过,或者继续发声,哪怕被摆臭脸。在这样的地方,遇上这样的老师,毫无疑问我选择尽快离开。
正当我骑车准备离开的时候,陈安国叫住了我,“哎,那个同学你过来下。”我很诧异,陈安国这时候叫我干嘛。诧异归诧异,老师叫你过去就得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陈安国问。
“我叫丰盛,老师。是你教的。”
“哦。哈哈,学生太多记不清啦。你是本地人吗?”
“是啊,就住镇里面。”
陈安国还想开说什么,可这时只听到顾贞观喊了一句:“安叔!减弱了!你发现没!减弱了!”我向顾贞观望去,只见他满脸通红,整个人弯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