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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师父,草药都入了库房,弟子也不饿,就请退回屋歇息了,请师父准许。”
小老头慈祥的看着两个弟子;
“可,反正也没有外人,他们两个你们都见过无数次了,也不必讲究什么繁文缛节,你俩想吃肉就留下,想歇息也可回屋,不过老夫十天前教授的那些口诀,今夜可要背熟,说好了十日检查结果的,不可耽误了。”
“启禀师父,弟子二人想的就是各自回屋里背口诀呢。”
“好好好,那就去吧。”
“是师父,弟子告退了。”
“嗯。”
正堂里终于结束了热闹,只留下小老头夫妻二人,和两个青年侍女下人,那相貌甚好的中年妇人扭头看着小老头,眉头不由自主的皱着;
“阿郎总算回归家中,可喜可贺,妾身本不该多啰嗦烦心事情的,只是实在不得不说,还请阿郎准许。”
“有什么不能说的?夫人跟了我二十年了,该说就说!”
“谢阿郎体谅,妾身想说的就是那铜臭银钱上的事情,咱家上上下下二十八口性命,日日都要用钱的,阿郎以前留下的那些银钱基本用光了,年后妾身无奈之下换了一锭银子这才度过饥荒撑到现在,不知阿郎可带回来些许银钱绢帛,以维持生计?”
小老头似乎早有算计,点了点头不紧不慢的说道;
“银子也能花的,夫人不必心疼,假如只舍得花铜钱不舍得花银子,剩下的银子块儿,守着饿死不成?
再者说了,许多贵人都给的老夫银子,不给大钱,咱们难道还张口去要?
所以你也莫要抠门太狠了,黄白之物不过就是些身外的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还节省什么?家产全部花完老夫也不埋怨你半句的。”
美貌中年妇人舒缓了眉毛,似乎担心的并不是家里没钱,而是担心花了银子而不被理解的样子;
“妾身出身困难官户之家,得蒙阿郎相救,这才活下性命,和两个表妹侍奉阿郎二十年,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