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过头,做事犹豫不决,守成有余,进取不足,不过愚兄也知道,他没有别的心思,无非就是没弄过白酒的买卖,不知深浅如何,
又是鼠目寸光之辈,生怕葬送了三房的家业,得不到利头,因此主张守住祖宗家业,便是功劳……”
李钰听得明白了,原来是个胆小怕事的,只能赚不能陪,不牢稳的事情害怕参与进去,亏了本钱。
“原来如此,小弟唐突了,人各有志也不能强求,只要兄长家族里,大房二房受益便行了。
至于三房不来参与的事儿,就听天由命吧,只是小弟话多,又嘴痒了,兄长可要将您家的族兄弟看顾好了,
不参与进来,绝对没人强求,可是要是鬼迷了心窍,和户部对着去干,那可就是天大的麻烦了,和朝廷对着干早晚要惹出祸事的,此处兄长不可不查呀。”
李钰这话说的堂堂正正,别说在坐的官员,连李钰身边的贴身侍女迎香都在心里赞同。
六个官员不约而同的,顺着李钰的话接了几句;
“县伯所言甚是。”
“正是如此,县伯说的一点不假,不参与没有错处,可是万万不能和陛下对着干的。”
“正是,正是,我也正要说这些话呢,胳膊哪能拧过大腿去……”
卢继善的心腹,抬头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语重深长的劝解;
“郎中,李县伯句句都是正大光明,无有歹毒之意,说的话更是合情合理,还请郎君您多加留意。
您那族兄弟可得看好了,否则惹出祸事来,同是范阳卢氏正宗,怕是要牵扯太多呀!”
卢继善狠狠地点点头;
“不错,你说的很对,贤弟所言更是教人往高处走的道理,我当谨记在心。”
看着众人点头,卢继善还有些不太放心,又生怕李钰误会了太多,赶紧有接了自己的话说下去;
“贤弟放心,那三房的族弟,虽说蠢笨了一些,不过却不至于做出和朝廷作对的事来,他那鸡屎般的胆子,下辈子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