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李钰心里钦佩了起来,此人不愧是号称第十九学士,那正邪之间区分的清清楚楚,又是个拿的起放得下的。
心胸开阔,处事不惊又善于变通,难怪陛下要亲自点将,叫他来坐镇仓部司要地,看来不是浪得虚名之辈,这种人坦荡至此,我李钰也不能做那小人之态;
“然也,既是兄长安排,小弟恭敬从之,过去的就叫随风而去吧,以后咱们兄弟齐心协力,把陛下的大事办好,功劳倒是小事,主要是也叫人看看,咱们兄弟也不是酒囊饭袋。”
这长安城里,特别是官员贵族的圈子里,卢继善那儿子,当街强抢这尊贵的李氏族长,之贴身侍女一案,几乎是人人皆知,
卢郎中的嫡亲长子,被这蓝田县伯给当场打成废人,前几天又听说那老司徒从范阳归来,第一件事就是开祠堂定罪,
直接就把那惹祸的东西,仗毙在当街之上,如今这两人相遇,可真是尴尬的要命了。
跟随卢继善前来正堂的几个仓部司的重要官员,从坐下开始,就不敢胡乱说话,全都揪着心,生怕这两位大人物旧事重提,再伤了和气,耽误陛下的大事。
小心翼翼不敢出口大气的众人,却没想到局面会是这样,自家的郎中真是拿的起放的下,心胸宽阔,不记旧仇,且主动提出来以后大家都不再说那些旧事。
难怪陛下能把如此重要的仓部司,交给郎中的手里,自家郎中这种气魄当真是少有人敌,换个人来恐怕就要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了。
没想到三下五去二,两位大神就开始一堂和气,谈笑风生,这些人已经见识过自家郎君的手段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烧了两把,第一把火直接修改了仓部司的老规矩,实行分任制,谁负责的手下出了事,谁就出来顶缸认罪,
自己几个重要的兄弟,都被划分了不同的库房,分别掌管,卢郎中居中坐镇,天天带着自己这些官员,不厌其烦的,一丝不苟的,每日三遍,仔细过数。
核对所有库房的白酒数目,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