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虚弱,还如何带兵,恐怕连行军打仗的路程都走不下来,更别说战阵厮杀了,需当体魄强健才成。
不过你说的把他圈起来三年,却很是难以办到,先说他那好动的性子,你圈他三年,还不把他圈成个傻子?
再者说他出身高贵,一旦成男,就立马要继承大兄那尊贵无比的三族老身份,可想而知蓝田李氏的门里头,把他看的多重要?
他自小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圈起来三年,一切都得自己动手,好是很好,可老夫也不知,到底能弄成啥样的结局。
更何况,如今朝廷最要紧的就是户部,户部要紧的便是烈酒,烈酒又是大郎弄出来的秘法酿造,
别说三年,就是圈他一年都不行,耽误了陛下的大事,谁能负起这个责任?
只能在府里进行了,老夫叫你们多把他往兵事上引导,就是想做好铺垫,待时机成熟之后,再教授他兵书战阵。
当下可先以在府里的后院,慢慢学些兵器,锻炼体魄,总好过于无吧,等陛下的大事解决之后,烈酒的买卖也固定下来,
那时正好大兄三年守孝结束,我就找陛下举荐,把他弄到咱们大营里头待上几年,也好和儿郎们多多接触,为日后带兵打下基础,如此便是循序渐进了。”
秦豹听了自家大将军的安排如此详细,也是佩服的不行,口里忍不住就称赞了起来;
“大将军当真是深谋远虑,末将佩服至极也。”
案几前的那个功曹也是笑容满面,抬手抱拳;
“大将军英明,安排的这般仔细,末将也是钦佩不已。”
“大将军厉害,安排个子侄的武功,竟然也能用上兵法之事……”
“是啊是啊,大将军和当年征战四方的时候一模一样,还是如此顾全大局,又看的通透无比,真真是叫人折服呀!”
秦琼看着手下大将秦豹,见缝插针的教训着;
“你们且记住,一法通而万法通的道理,不论做什么事,都要戒急用忍,还要纵观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