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的侄儿,若安然无恙归来,这事老夫记在心中。
若是有些差池,你也该知道,老夫的名头,可不是白叫了几十年的。”
最后一句,从消失不见的侧门里传了出来。
将正在高兴的萧统,刺激的打了一个冷颤。
虽说心里还有些不痛快,但是坐在县令专用的马车里,李钰多少找回来一些面子。
反正已成定局了,就安安生生进去,只能等着陛下圣明了。
李钰心里清楚,不可能有啥大事儿的,毕竟一帮子将军还等着自己去给他们赚钱呢,就是自己不急,也有他们着急着。
算算那些将军们分的高度白酒也该喝完了,蓝田又送来的也就几百斤而已,一家分那十几斤,应该差不多了。
他知道,如果压根儿没有高度白酒,喝那些十几度的浊酒,也没什么。
可你要是给他们品尝了更好的,再回头让他们,再去喝那些,泥巴汤,马尿水。
比杀了他们还难受,所以李钰猜测,那些将军们,应该比谁都着急,让他出来。
否则,没有他的安排,蓝田那里,一滴酒也不会送过来的。
“李县子请,莫要怪罪,我也是无奈至极啊,出了这么大的事,要是没有个反应,恐怕为兄这县令,也要做到头了。”
萧统一边将李钰让到大牢里,刚收拾出来的偏房里,一边尴尬的解释。
“兄长不必多疑,我又不会计较,呦呵,收拾的挺干净啊这是。”
旁边的主薄刘琪,赶紧凑了上来;
“好叫李县子得知,这偏房,虽说也在这大牢里,可是没用过的,
一直都是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家县尊,叫下头人,将之搬空,又仔细打扫了两遍。
您看,这床榻都是新弄进来的,被褥也是新的呢?”
李钰觉得萧统也不容易,在京城这里,他一个芝麻官,谁也不敢管,可又是地方父母官,管也不是,不管还不对,确实挺为难的。
其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