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通知老夫一声,也好有个准备,昨日就说的太少了些,倘若有个准备,老夫一定说它三十万,这平白的少了份子钱。
当年老夫与你阿耶,可是通吃同睡过半年的,哪次有酒不都是一起吃喝?大朗日后可不能再见外了。”
“叔父放心,下次有事,侄儿提前禀告叔父就是。”
尉迟恭要的就是这句话,眉开眼笑的拍着李钰肩膀;“如此甚好,家里那几个崽子还念叨你来着,空了可去叔父哪里啊。”
“那是自然,我还约了宝林兄长今日吃酒呢。”
“对对,你们都是少年人,是应该多聚聚……”
“将军,您这银饼的成色,有些杂了点,按照您这数目……”
尉迟恭正在和李钰套近乎,一个朝廷里派来验收登记的年轻官员,不合时宜的冒出来一句。
“你放屁,老夫的银钱,都是陛下赏赐来的,还能有杂质?二十万贯,你敢少写一个大钱,老夫抽不死你!你是谁家的崽子……”
李钰摇了摇头离开,这尉迟恭果然和历史记载的一样,蛮横无理,动不动就想打人。
史书记载,曾因为宴会上座位座次的事,和人闹矛盾,任城王李道宗劝架,被这家伙打的,眼睛都快瞎了。
李钰很同情这种直爽的汉子,可是你不讲道理,那能行,还好他儿子和他不一样。
“路过的贵客,您来看一看了,我家的首饰,可是新打的上等货色,款式新颖,分量足够,郎君进来瞧一瞧吧,不买看看也好。”
一家首饰铺子门口,店铺的伙计,看到绫罗绸缎一身的李钰,赶紧热情的呦呵了起来。
“也罢,时间还早,就是进去看看,也不耽误事,容娘走,咱们去看看。
“是郎君。”
带着两个丫鬟,和跟班的两个缺心眼儿,李钰迈步而入。
“郎君里面请,这边,您看我家的首饰,和小人说的都兑照吧!”
木质的柜台半人多高,店里除了一个少女,带着两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