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定是如此。”祝平娘给自己找好了理由,喃喃道:“一定不是我的问题……是那云姑娘不对劲,她的眼睛太干净了。”
这样干净的姑娘就如同一面镜子,有徐长安在一旁还好,因为云浅会将眼神,注意力全放在徐长安身上。
徐长安一走,祝平娘就要承受来自云浅的注意力了,然后照镜子的人变成了她,只是被云浅偶尔看一眼,心底那些许阴暗的心思就全部被放大了出来,于是云浅分明什么都没说,她自己就崩不住了。
所以祝平娘认为不是自己的错,是云浅的……不,是徐长安的错。
是他将云浅保护的太好了,纯良的让她这种心思不纯净的姑娘一靠近就会被灼伤。
嗯,是长安的错。
这样的云浅,在花月楼里,怎么有姑娘能够有勇气靠近她呢?
不可能的。
不过祝平娘忽然意识到,自己就这么跑了……好像很不负责任?
她明明和徐长安说将云妹妹交给自己的,接过一共就说了三句丢人的话就落荒而逃,把云浅一个人撂下了。
这要是让长安知晓了,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啊。
于是祝平娘转身掉头,往回走了几步,抬起头……就愣住了。
只见陆姑娘和云浅正随意的聊着什么,气氛和谐正好,陆姑娘时不时还抿嘴笑着,看不出一丁点勉强的意味。
祝平娘:“……”
她默默的转过身。
在仔细思考着要不要将陆姑娘开除花月楼籍。
凭什么这丫头不会被灼伤啊?!
祝平娘单手掩面。
你能好好和云浅相处,那不就显得没用的人只有我一个了吗?
此时,花费了许多时间给自己找好了理由的祝平娘只觉得那些理由被陆姑娘单手撕的稀碎。
“难道……没用的人是我自己?”
祝平娘一脸怀疑人生的拿起架子上的伞走出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