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当不自在?”云浅问。
对于云姑娘而言,关于房事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不能启口的,更不值得羞耻,因为这是她喜欢的事情……是与夫君的温存。
加上是与李知白说的,就更没有顾忌了。
李知白看了云浅一会儿,眨眼的频率加快,她轻声说道:“朝云暮雨浑虚语,一夜轻啼明月中,这就是暮雨峰名字的来历。”
朝云暮雨,最开始所指的就是阴阳人理轮转,说的再浅显一些,就是男子和女子之间那点事。
一群合欢宗的媚子,能起什么正经的名字?
好好的朝云之意,被她们添上暮雨二字,生生染上了颜色。
可仔细去想,这里的姑娘们其实抛下了“合欢”这样直白的名字,换了一个更加隐晦的词儿。
“哪怕是暮雨峰上看似心大的姑娘,也会用这样的词来粉饰那样的事情。”李知白说着,对上云浅平静的眼神,心里带着不少的怪异。
连暮雨峰这些合欢宗的余孽,只要不是性子特别的恶劣的,在与长辈、尤其是才认识不久的长辈说话的时候……都不可能像云浅这样如此平静的撩起“房中”之事的吧。
毕竟,她们学的是女子六艺,琴棋书画中内敛之韵也学了十之八九。
李知白抬起头,瞧着云浅那略显意动的表情,她对于云浅不排斥阴阳双行功法的惊愕缓缓褪去,换上的是些许……忌惮?
她怎么瞧着云浅一幅意动的模样,不会是准备与自己深入探讨吧。
那可不行。
她就算知道具体的,也绝队做不到云浅那样面无表情的说……这种事情。
李知白到底是个守旧的人。
她深深的看了云浅一眼,一只手盖在自己白皙的额头上,说道:“是了,如今暮雨峰上全是姑娘,虚龙假凤不少,真朝云暮雨一个都没有……尽是纸上谈兵。”
云浅一个普通的女子,却在境界上压住了整个暮雨峰一头。
云浅正在看镜子里自己的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