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两眼,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就继续喝粥。
——
“……”
云浅低下头瞧着自己的手。
徐长安没有说过要她怎么与温梨亲近,没有说过要怎么沾沾她身上的喜气……那云浅就只会去自己思考。
亲近吗?
就如她所想的,从目前桌上的情况来看,似乎最好的亲近就是……喂食?
如夫君喂她吃东西。
如祝平娘喂李知白。
喂食是女儿家表达亲近最好的方式……
这就是云浅的逻辑。
而支持她这个想法的还有一个极为有利的事……那就是云浅总是会事事去学徐长安,就如同字迹上的模仿。
云浅偏着头,看了一眼终于开始自己吃东西的徐长安。
此时,忙碌了许久的他可算有时间好好吃一顿了,自是要大快朵颐。
将视线从徐长安碗中那可怖的辣油中移开,云浅若有所思。
说起来,夫君可是经常喂小花吃东西的。
她又看了温梨一眼。
很明显,名为小花的狸花十分惧怕云姑娘,那时候被她抱在怀里,就差昏死过去了,两股战战的还差点污了她的裙子。
这种情况,想来让那只狸花去死,它都不可能有勇气来让自己喂着吃东西。
那就只有温梨了。
不,现在应当叫温师姐。
打定了注意的云浅没有急着行动,因为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暂时没有精力去管温梨——她要看着夫君吃饭。
姑娘等到欣赏完了这份景色,才有余力去看温梨。
吃的正香的徐长安忽然感觉到云浅的视线,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碗中那红辣子,下意识说道:“小姐,这个你不能吃的。”
云浅:“……”
谁要吃了。
——
祝平娘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以手巾轻轻擦了擦李知白的嘴角。
她的亲近,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