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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中军大帐。
“阿玛,你真的让他去送死?”
“傻丫头!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稳住军心!你没看见刚才收到奕山部逃跑的消息,一众将佐的眼神里,分明有了动摇!可是给这个阉人一句话,立刻就变的同仇敌忾了。现在这种情形,除了这个法子,连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可是……毕竟是六百对两万,你真的觉得他……他能阻击住敌人的援军?”
“笑话,我怎么可能把我这点家底全都押在这毛头小子的身上!增援之敌到这里,至多只需两天的时间。我们就趁着这两天的间隙,全力攻打黑瞎子屯。无论能否将敌人吃掉,两天之后,队伍撤退!”
“……什么?!撤退?!那、那他呢?”
“舍车而保帅吧!尽管我还不想他现在就死,不过……能不能保命,就看他的造化了。”
“阿玛!他现在是在为我们跟洋鬼子拼命,你,你怎么能……过河拆桥!!!”
“住口!你在胡说什么?……晴儿,治军之道,无外‘杀伐决断’四字,一将功成万骨枯,跟在我身边这么久,这个道理都不懂么?妇人之仁!”
“可是阿玛……”
“好了!我意已决,休在多言。整束部队,准备发起进攻!”
“不!”
“……???你说什么?!”
“阿玛。我要带我地右锋营,去助他一臂之力!”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请将军将令!”
“放肆!晴儿,你好大的胆子……”
“请将军将令!!!”
“放肆,放肆!来人……”
“阿玛,这一次,我是一定要去。而且现在就去。如果你要阻止,除非现在就将女儿杀了!”
“你,你这不肖……回来!晴儿!晴儿!……”
……
左翼,松花江河道。
一队人马正迅速向东行进。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