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天色,似乎已是接近约定的时辰了,但作为与会的另一方此刻却依然没有任何一人到场。
“莫不是瞧不起我了?”他胸中隐隐有着出离的愤怒。他觉得自己那城主的权威受到了挑战,自己的命令受到了推延。这样的情形,若是在平常,或许他还能一笑至之,可出现在这样的紧急时刻,他无论如何不能就此算了。毕竟军令不行,军威不展,他是万万没有打赢这场攻防战的打算。
“特纳斯,现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呀。”他又一次开了口:“我可是不想再等了。若他们还是没来,嘿……嘿……。”冷冷的笑声从他的齿间,配着那浮现于他脸上阴翳的神色,整个大厅的温度仿佛一下子降下许多,令身体单薄的特纳斯冷不禁的打了个寒战。
“将军,这样做只怕……”特纳斯实在有些担心。他不是不知道这些贵族已经在此刻惹火了这位领有兵权的贝拉肯将军,只是这些贵族手中的权利大的很哪。他们手中的私兵虽然没有贝拉肯的城防军多,但是那林林总总的加起来也达到了一万之众。凭着这样的兵力或许还没那个实力造反,但却也不可能轻松的束手就擒。两者之间的争斗若是真的发展到了非以武力解决不可的地步,那最终的胜利者或许不是双方的任何一方,而是城外的敌人。因为双方的争斗必然会引起城内局面的混乱,而混乱的城市如何能抵御外敌的入侵,这样显而易见的常识,即使他特纳斯对军事完全一窍不通,也能轻松的作出判断。
“宜徐徐图之,此刻图灵最需要的是一个稳字。”这便是他始终想劝住贝拉肯的最大理由。
但,他才刚刚开口,贝拉肯便截住了他的话头:“你想劝什么,我都明白。只是现在实在没有时间供你慢慢的进行徐图之际。现在是战争之时,所有想求安稳的目标都得放下,让位于如何最快打败敌人的目标。也许现在不给他们一个警惕,有助于城内的安稳,但长久下去就会让这些以利为主的贵族把我们城守府给看扁了,他会认为我们是一群软弱无用的人,就更加起劲的侵占更多本属于国家的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