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穿那么厚重的铠甲,因此机动性比罗尔帝国军的重装骑兵要高上许多,当然他们也是几乎没有什么防御力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关信滕教给他们的战术,便是以游击为主的“梭鱼之阵”。这实际上并不能算什么阵型,不过是以十人为一队,靠着急快的速度冲入敌阵,迷惑敌人的眼睛,阻止他们前行,并伺机消灭少量的敌人罢了。这样的战术,虽然本身的攻击力不怎么样,但却能有效的阻止敌人的突击,为已方的援护部队创造消灭敌人的条件。
“无论如何,都必须坚持到夜雨将炮阵发动为止。”关信藤暗暗的想道。眼前的敌人只是罗尔帝国军骑兵战阵的第一波而已,并没有多少的部队。以关信滕现有的九千骑兵去对付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然而眼尖的关信滕在贴近城门的那一刻,看到了正沿着山坡向上突进的罗尔帝国军后续部队。“天,人可真多啊。”面对那密密麻麻的敌影,关信滕的心又沉重起来。他一个轻巧的回马转身,手中的青龙刀在空中划出一道淡青色的刀光,发出凄厉的啸声,猛然朝身后的敌人斩去。
坚固的铁甲禁不住这神兵的一劈,无可奈何的被撕扯成两半,将自己主人那白皙的脖子坦然的呈现在嗜血的刀锋前。刀刃进去了,划开他的皮肤,破开他的血管,断了他的颈椎骨,将他的首与身子完全分离开来。随着猩红的鲜血从脖子的伤口中高高的喷射冲天,那颗原本是一个人最有智慧的头颅顿时像腾空的躇鞠一般在空中连续翻滚起来,将其中的红水,接连的撒向周围的人们。
关信滕冷冷的笑着,满脸竟是疯狂的战意。已经卸下战地指挥官的身份,乘着战马冲在队伍前头的他,此刻只是作为士兵的一员而存在的。现在的他,没有了冷静的判断,只有勇猛的血液在身上沸腾着。“将眼前的敌人杀光……”这便是他此刻内心深处的渴望。
关信滕可以任意在敌人的队伍中驰骋着,依靠自己那强横的内力,凌厉的刀法,去杀自己所看中的目标。但他的士兵却不能这么作。
“正面与敌人对上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