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马约告别了凯茵独自一人朝魔机储备室走去。虽然他早已下了要离开这里的决定,但是到临头,他还是对这个美好的地方有那么一丝丝的怀念。他明白从这以后,他将与这种安逸的生活无缘。他将忘怀这里的一切,包括内心中对托蜜儿那刚刚萌发的感情。
“也许我们最终会输吧。”克马约自嘲道,“也许在后世的史书里将会把我描写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这似乎是必然的,一旦自己成为败落者,那么胜利的一方一定会不断的抹黑自己的敌人,为其所作的一切找到合理的解释。
克马约并不傻,在脚下的这片土地上呆了一个月,他已经对教廷的圣典产生了一些怀疑。“难道说异教徒都是无恶不作的坏蛋?”克马约轻轻的摇了摇头。经过自己亲眼的观察他认为这里的情形简直比号称是大陆上最‘文明’的圣光城要好得多。
“唉,别想那么多了。你终究是教廷的人,必须为教廷尽忠到死啊。”克马约告诫着自己。他停止了一路上的胡思乱想,轻轻的跨进了魔机储备室。
魔机储备室是一间极为宽敞的大厅,足足有一百丈宽,两百丈长。二十五根九丈高的石柱支撑着布满水晶的天顶,明亮的阳光从头顶上直直的射入,使整个大厅变得明亮起来。这儿被由青铁板制成的铁墙分隔成一排一排的,高大的魔机就被牢牢的固定在青色的铁墙上。它们直挺挺的站立着,在那‘无言’的沉寂中隐隐散发出一种父亲的威严。
人实在是一种很奇怪的种族,他一方面蔑视一切的力量,总想取得绝对的平等,一方面又渴求绝对的力量,想尽一切办法为自己树立了一个有一个象征力量的标志。在无尽的历史中总是交织着,不甘于奴役的反抗和寻求统治他人的压迫,这就好像是每天必然循环的日月一般,不断的重复着。
克马约静静的站立在大厅的一角仔细的打量着敌人的魔机。由于早上的测试已经结束了,没有人再来开启这扇门,因此他显得很适意,很大胆。
眼前的魔机都是一个模样,灰色的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