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派人侦察,自己也在城卫所里枯等了一夜。这一切的不顺都使得阿布迪高的脸色像被踩了尾巴的老虎一样是分的糟糕,满脸尽是阴沉。
“等不下去了。”阿布迪高突然站起,大声的吼道,“备马我要亲自去看看。”
“什么?”迪卡鲁吃了一惊,虽然他也是极没有耐心的,可是他得对阿布迪高大人的安全负责,因此强将胸中烦躁的火焰压下耐心的劝道,“大人请再等等吧,探子应该快回来了。何况您也不小了,一个五六十岁的人,在却骑马赶山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向陛下交代阿。”
“你……”在迪卡鲁的苦苦劝说之下,阿布迪高不得不耐着性子坐下了。等待是最枯燥的,好几次阿布迪高都忍不住站起身来,却在迪卡鲁的却说下一次次的坐下,而时间也在这枯燥的等待中消逝着,终于门外响起了令人期待已久的马蹄声。
急促的马蹄声在城卫所的门前停下了,年轻的士兵伶俐的翻身下马,并小心翼翼的扶下另一位马上的乘客。“大人?”年轻的士兵发现了正倚在门旁等候的迪卡鲁不由的惊叫出来。迪卡鲁满脸阴翳的靠近士兵,眼睛好象要喷出火来,在士兵的面前他可不需要忍耐,“你有病啊!”粗大的拳头朝士兵的脑袋砸去,“短短的八十里路,你居然给我晃了近三个时辰才回来,还给我带了个痨病鬼回来。”
士兵满脸委屈,护着被打疼的脑袋低声喃道:“他不是痨病鬼啊。”
“你还敢说……”迪卡鲁大声的吼道,等候多时的烦躁使他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涨红的脸就好像熟透了的番茄一样,眉头不断的皱起头上的青筋一根根的浮现。
“迪卡鲁你给我闭嘴。”更加威严的声音从厅内传来,“人都回来了,不好好的问话,那么大声做什么?”阿布迪高出现在门前,严厉的眼神直瞪着迪卡鲁,虽然他先前是那样的不耐烦,可现在人已经回来,心中的烦躁已被迅速的压了下去。
“是,大人。”迪卡鲁乖乖的闭上了嘴,心中却有许多的骂人的话憋着,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