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人在外地,我也是一个对许多方面都不识的傻小子。”林馨音的解释让柳千里觉得既合理又疑惑。于是,他便更是饶有兴趣地打量起这位清汤挂面农家装、不知长安在何方、却也不懂采桑与养蚕,而又骑马如踏平地、且似还带有锐利短剑的奇异乡下妹。
走过一段路后,林馨音察觉柳千里总是在笑而不语地看着她,就像在五华镇李友记的当时一样,顿时很不自在地扭过头,翘起眉尖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哦。”柳千里仍是带着一脸笑容迎向林馨音的双眸:“馨音适才看那木牌看了好久,不知是不是对那个所谓的竞选灵女感兴趣呢?”
“不是……而且我也不知那个活动究竟是干什么的。”林馨音摇了摇头,继续赶路。她确实对那种选秀不感兴趣,感兴趣的只是那个二十金的奖赏,但她也隐隐猜到,若要获得那奖赏,只怕是要做些她极不喜欢也不擅长的事,而那恰恰是现在的她所抗拒的。
“那明显就是民间的选秀罢了。我这一路南下,也看过有些城镇会在一些日子举行些歌舞、咏唱、说书之类的竞赛,优胜者便可获得相应的荣誉和奖赏。估计这儿的选灵女也是差不多的性质。”
柳千里却不知晓林馨音心中所忌,反而细细解释起来,接着又带着好玩的意味劝说道:“其实本朝也挺鼓励这类民间的艺术比赛。馨音自身条件也不俗,又难得在此遇见这每年一度的天灵祭,何不登台与群芳争艳,折桂冠而归之,既可获取奖赏,更可平添一份难得的人生经历及回忆,岂不妙哉……”
林馨音却是觉得一点也不妙。她既不识跳舞也不擅长歌唱,更不像苏若云那样能以凝霜吹奏天籁之音,自身能有什么获胜的条件呢?难道仅凭那不俗的脸蛋随便在台上走一圈便能摘冠吗?她不相信,也不愿意。
更何况,她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于是,她便淡淡地婉拒说:“那是三月三十才举行的节目……但我却还要去寻访我朋友的行踪,只怕时间根本来不及的。”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