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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场直到深夜才散去,博特盘腿坐在自己的床铺上,看着正在收拾酒桶、肉篮的枭,突然问道:“我还有几个属下。”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枭愣了好一会才。才语调低沉的回答:“特拉为了保护墩儿被一个圣武士砍掉了脑袋,柏尔也死了”说完他又开始收拾酒席上的垃圾。
博特双手从头发上拂过,使它们都倒向后方。他的声音有着难以掩饰的痛苦:“特拉,是新人也就算了。柏尔可是和你一起入得伍。而且他在攻破堪萨斯城墙时,新得了不少战利品。怎么会?他怎么死的?”
“他和我一直在一个圆阵,当时我们离你的位置并不远。他想到你的圆阵去,我劝他,他不听。刚离开就被长矛刺中了,另一个剑士趁机划开了他的喉咙。我们救不了他!!”
听着枭低沉、简单的叙述,博特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他知道;是柏尔错误的决定断送了他自己的性命。左手扶住额头,右手无力的摆了摆算是示意让枭离开。
刚刚走出帐篷的枭,被斜靠在一旁的莫肯叫住了:“你为什么不告诉,头,实情?”
枭停了下来转过头,看向莫肯:“什么实情?”
“柏尔的真正死因,你明明知道他是为了,帮头。拿重装步兵身上加持了石肤术的腰带。才死在长矛下的,你为什么骗,头”
莫肯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句句都问在枭的心上。
枭一把甩掉了手里的空酒桶,快步来到莫肯的身前,语气冷漠的说道:“我当然有自己的原因,新兵谁给你的资格质问我。”
“质问你不需要资格,欺瞒上级,是违反军规的!!还有你别忘了我们的军衔是一样的。我是新兵你也是!!!!”莫肯丝毫不退让的回答道。
被比自己兵龄短的战士顶撞,枭的怒火瞬间就升了上来。
就连莫肯都觉得要有一场战斗爆发了。
枭却没有动手,他急促的呼吸了几下,用来让自己平静,然后再一次靠近莫肯使两人的双眼相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