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外科手术,那已经很照顾丁大司令的面子了。
掸邦没什么好路,尤其宋还因为一车子军火的缘故专门找了个偏僻的切入口,要不然也可能遇存心隐居的孙行义三人组了,所以那路也就更难走了。砰砰声中,吉普不是撞突起的土疙瘩就是陷进尺把宽的土坑,高高低低中,坐在驾驶位置的唐宋也就跳起了舞,而孙行义受的罪就有些大了。这种颠簸是正常人怕也有些难受,何况身体被穿了四个孔的孙某人。
颠簸簸中,唐宋看了眼一直龇牙咧嘴的孙行义,心中不禁淡笑嘴却一本正经地问道:
“对了。孙行义你得我们到掸邦应该先做什么?或说应该先拿哪个势力开刀?”嗯点转移注意力地东西。或许会让这家伙不那么痛苦……
孙行义精神一振。开动脑筋地同注意力自然便从两条疼痛难忍地大腿转开了:
“唐先生你真想孤军深入解决这些林立地割据势力?”
“呵。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也看到我这一车地军火了。难道还以为有什么可以后退地地方?”唐宋笑了笑:
“要是不把这掸邦摆平大概没脸再回内比都了。”
孙行义神色一正:
“我倒不是贪生怕死想后退……唐先生你都敢这样孤身闯掸邦,我这条烂命又有什么好珍惜的大也过是个死字,只是以唐先生这样的身份地位该好好珍惜自己,不应该冒无谓的风险。”
唐宋不禁大笑:
“我能有什么样的身份地位?何况就算我有那么一点身份地位都全是通过种种风险得来的,呵,这世哪有不劳而获的事情。再说,就算这世还有什么东西能对我造成威胁,那也不可能在掸邦,更不可能是掸邦的那些所谓割据势力。”
“好,既然唐先生无所畏惧,那我这条烂命就陪唐先生闯一闯,看看这掸邦到底是何等的龙潭虎**。”唐宋的无畏自信也感染了孙行义,然后开始就自己知道的掸邦势力割据对唐宋解说起来:
“掸邦,顾名思义,这里最大的势力就是掸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