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大佬同志便施施然走了。实在是忙啊。做了这样的领导,那人就不属于自己了,时间也不是自己的了,可以说,一点自由都没有。从这一点上来说。唐宋可比他幸福多了。想干啥就干啥,几乎就没人阻拦……
这样的见面,有些突然了,唐宋自己也没想到,而从见面的效果来说,唐宋也没有普通人跟大佬见面的那种欣欣然喜悦万分的感觉。反而感觉有些不大好。
到底是怎样不好?唔,似乎总感觉这位大佬地态度有些居高临下了……看似温和的态度,却有着说不出的味道。
自己还是年轻啊,虽然摆出一副平等的架势,但没了时间的熏陶,没了种种磨砺地考验,何况之前自己一直自认是平民百姓的,某些草根习气已经深入骨子里,所以。那样的表现总有些稚嫩,不够顺其自然,落在那些大佬眼里,那结果还用说吗?即便他们想要努力成平等的态度,但长时间处在权力巅峰养成的气质气势,还是会不由自主侵袭过来……坐在开往机场的专车里,唐宋不由一声暗叹,忽然间心中一动:
有些不对,好像还是自己地问题……想想看,两个上校就能从上海轻而易举地将自己请到北京。这本来就是一种轻视了。而自己却老实巴交的还真是随叫随到,这个。想不给人瞧轻也不容易吧?呵,当时自己还以为两个上校已经很给面子了,然而,对比一下自己在缅甸的所作所为,便会觉得有何等可笑。在那边,无论是少将中将又或是丹瑞这样的所谓上将,还不是随便折腾,想怎样就怎样,固然那边的将军水分似乎比这边大些,控制的军队也没这边彪悍,也没这边人多,但从权力的自由度上来说,自己比这边还高些吧?怎么说,人家也还是平等国家主体的将军呢。从这一点上来说,就算是私下会面,两个上校就能请动他,也是一个笑话。
偏偏,这样的笑话,他还接受地甘之如饴……只怕,只怕副老大这会儿在大院里正啧啧有声地赞叹,这小子,果然不失乡土本色,稚子心怀啊,一点架子都没有……嗯嗯,国之幸事,大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