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之下,唐宋只好猛一推钟情,然后刷地下了楼。再呆下去。他就得出丑。那可是从来没丢过的面子,他丢不起那人。
睁眼瞧瞧还有些昂然的第三条腿,唐宋摇摇头,一声苦笑,然后深吸一口气,平心静气。脑袋里又玩起了太极。
只可惜。这一次,太极不那么管用了。更不要说进入太极意境了。
那温软的感觉始终在脑袋里飘来飘去,想挥也挥不去,而这一飘,气血运行又开始加快,脉搏变骤,某些地方又开始变化。
其实,对于某些事情,唐宋既是从没经历过的初哥,又是经验丰富地老鸟。也正因为如此,他的心思才乱了套。
没办法,谁让他的听力太好,在选择性听力功夫还没到家的时候,有些事情就是不想听也没办法。实际上,就某种程度来说,他的选择性听力就是由于天天受到某些声音的迫害,迫不得已才练地。
在老家七八岁的时候,他的听力已经到了十米之内可闻蚊蚋的地步,那时候,他一般十天左右从半山师父那儿回一趟家。一次在家的半夜,他被一种奇怪地声音惊醒,仔细一听,心下大惊,赶紧叫醒老爹老妈,告诉他们隔壁邻居家地叔叔阿姨在打架,而且还是死去活来的那种。
老爹老妈信以为真,连忙过去敲门劝架。结果,却是黑着脸回来的,然后,他就挨了一顿排头,被勒令不准再听这些小孩子不应该知道的声音。他当然不服气,明明是在打架,怎么劝还劝出祸事来了?第二天上山告诉师父,不料,又挨了一顿排头,被命令关上耳朵睡觉。
耳朵是那么好关的吗?既然关不掉,那只好继续听着受着。接下来的一年半载,当耳朵越来越好地时候,结果,全村人地半夜打架声都听了一遍,而且连什么姿势什么动作什么水准如何进出都清清楚楚。
这么一清楚,他就明白了男人跟女人,又或是男孩跟女孩的区别,再听听村子里有些小孩关于什么妖精打架,什么孩子是怎么生出来地言语,便全明白过来。从此,闭口不言,只是脑袋里却多了一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