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抵得上他在长沙近一个月的努力。而且,看对方的意思,似乎还感觉太少对不起他的模样。这钱,就这么好赚吗?
唐宋心动了,他现在缺的就是钱,要不然也不会眼巴巴跑过来做家教了。
正要答应,忽然想起一事,问道:
“具体在什么地方上课?人多不多?会不会被媒体现?”他不想刚到上海又被人揪出来,弄得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
翁祥生感觉这问题有些奇怪,接着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您放心,到时我去通知媒体,课堂就放在大礼堂,架上最好的音响,争取让全校师生都能欣赏到您的琴声。加上媒体采访,到时绝对会让您一炮而红。”
唐宋摇头: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课堂能不能尽量小点,人能不能少点,最好能保密,千万不要让媒体现。”
呃,原来是自己会错意了,还以为这新鲜出炉的钢琴大师俗气到如此地步,想出名想疯了呢。
翁祥生老脸微红,一口应承道:
“没问题!这么说……你是答应了?”至于为什么不能让媒体现,管那么多干嘛,只要对方答应就行。大师么,总要有一点大师的怪癖。
唐宋点头,有人非要以如此方式如此殷勤地送钱给他,为什么不要?恨不得多来几次,那样给小丫头治病的钱也就够了。
翁祥生掏出名片,双手递上:
“那您有闲暇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到时我去接你。”
唐宋接过,看了一眼,便放进口袋。
翁祥生转向小雯老爹老妈说道:
“薛书记,金女士,那我就告辞了。”
还震惊于翁祥生的邀请,听到他的辞言,小雯老爹看看神情依然冷淡的唐宋,呐呐道:
“翁老师,其实我还倾向于您来——”他承认唐宋钢琴弹得不错,但教人未必就教得好,唐宋自己刚刚也说了,没教过人。何况,让一个年轻的男孩子去教自己向来肆无忌惮什么都敢做的女儿,经常共处一室,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