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最大的不同,就是多了家族加给她的担子,不知道她现在还有多少事是可以随心所欲的。
我觉得说话有些过了,正想解释几句,突然电话想了,一看号码,是梁波打来的。我对苏映雪说:“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喂,啊,我在东新区,一个大学同学刚过来,在一起吃饭……啊,你们吃吧,我就不过去了……嗯,好,你吃完给我打电话吧,好,就这样。”
见我挂了电话,苏映雪问:“是你女朋友吧,找你吃饭吗?”
我说:“是我一高中同学,跟我是同行。我目前光棍一个,没女朋友。”
苏映雪笑了:“想不到你到现在还没找女朋友啊,这不太符合你的风格吧。想必是刚分手吧。”
我这个喝多少酒都不脸红的人,这会居然面孔微微发热,看来今天的辣椒确实很厉害。这个问题如果别人问起来,凭我脸皮的厚度,绝对不当回事。可对着苏映雪,却觉得有些尴尬。
我把杯子里的啤酒一口喝完,咳了一声,说:“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大丈夫当先立业而后立家。”
“哈哈,吴大将军好志向。就不怕空白头吗?”
我说:“哼哼,那也没什么。要是一事无成,到时候随便找个女人,生个孩子,对付一下就行了。”
我们两个今天的战斗力极强,一桌子的菜吃了个七七八八。买了单后,和苏映雪出了饭店。
苏映雪建议说:“吃得太饱了,我们走走吧。”
我自然不会反对,因为这正是我想说的。沿着马路,向凯悦宾馆走去。这一段路不太远,用来饭后散步挺合适的。似乎晚上说的话已经太多,又好像这会并不适合说什么,这一路上我们就这么安静的走着。
一直走到宾馆下面,苏映雪对我说:“上去坐坐吧。”
我说:“不了,你刚到浦海,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把她送上了电梯,转身出了宾馆。
我回头看了看这一直伸进黑夜的建筑,看起来是那么的高。在夜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