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要进那间包房!”他才像被鬼附了身一样跳了起来。
朱克纯显然也发现了不对劲,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前台小姐,快步向包房跑去,前台小姐追也追不上,急得直哭。
她看见朱克纯到了门口,还是比较谨慎地靠近门听了听动静,然后猛地一脚踢开门冲了进去,随后立刻就发出一声喊叫,然后就没了声息。
她心里怕得厉害,哪敢再过去看个究竟,赶快捂着狂跳的胸口回到前台,指着里面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南哥也是一脸苍白,哆嗦着嘴唇,半天才命令她不准再说,也不准告诉任何人。
过了一会儿,五哥从里面出来,虽然脸色也显得有些惨白,却洋溢着喜悦的神色,他把南哥拉过去,小声嘀咕了很久,又把他拉进包房,好半天才出来。
出来以后,南哥把所有的人召集起来,命令他们不准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情,对外就说朱克纯进了房间就没有出来,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
而五哥他们,则来也没来过。
当天在场的人敢说什么,只是连连点头,唯唯诺诺。
对于他的小弟,这样的事经得多了,往常火拼砍人也不在少数,看见几个死人对他们来说也是习以为常。
接着南哥叫歌厅的小弟报了警,警察来时,都按照南哥的台词回答警方地询问。
由于事情又不复杂,他们只需要说看到朱克纯进了那间包房,其余的只要说不知道就行了。
由于爱姐杀人和报案的时间间隔很短,所以警方没有发现异常,虽然案件有些怪异,但是众口一词,他们也想不到朱克纯只是适逢其会,被拿来做了替罪羊。
他们检查了包房,提取了指纹,就把昏迷不醒的朱克纯带走了。他们也问过前台小姐口供,虽然她一脸恐惧,可是警方还以为她是因为看到了死人害怕,在警局做过笔录就放了回来,并没有疑心到其他的地方。
后来心里害怕的她始终心神不宁,有一天她无意中发现南哥偷偷在点歌控制室看一段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