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听了!快,给我上去,怕什么,真受了伤,医药费老子出!去,用你的棍子朝他打过去!”
孙刚不声不响,走到那堆被搬开的桌椅旁边,一手一个,桌椅被他随手扔到大门口,很快堆成一堆,把大门堵得谁也打不开。
看见他大发神威,那些打手心里面心惊胆战,这些桌子是不算太重,可是连续十来张桌子一张重一张垒起老高,这份手力,在场的人谁也没有能力办到。
孙刚把十几张桌子扔到门口垒在一起,比划了一下,估计这些人不要说打开门逃走,就是能不能接近大门也成问题,要是不小心把桌子弄垮了,砸也要把他砸个半死。
他满意地拍拍手上的灰尘,踱着方步走到大厅和包间的通道口站好,守在这里的打手们一个个脚上抹油,造就悄悄趁人不注意躲到了各个包间,拴上门,头都不敢露一个。
他对着里面包间的方向拍了拍手:“里面的人听好了,今天大爷在这里办事,不想惹事的给老子在里面乖乖的待着,你要唱歌也好嫖也好,随你高兴!但要是谁敢在老子面前露出你的鬼头,就他妈等死吧!”
那用得着他说狠话吓人,包间里面的客人小姐早就吓得双腿发抖,孙刚不进去发飚他们就该谢天谢地了,谁还敢出来。
听到孙刚的话,客人小姐紧紧地搂在一起,他们的灵肉从来没有这么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过。
当然,没人在这种环境下还能干事的,小弟弟早就缩成了一颗干蚕豆。
孙刚侧耳听了一下,里面静悄悄和坟墓一样死寂一片,满意地点点头,自己还是很威风的嘛,比在天庭好多了。
在那里,威风从来是天王他们的专利,送死装龟孙子才是他们天兵的本职工作。
谁叫我他妈是“天兵死士”!
孙刚心里一痛,转过身粗着脖子对谭维国说:“维国,他们不过来你就过去!他妈的,罗罗嗦嗦看了就烦,给我狠狠地打,把他们全部打成猪头小队长!”
“得令噢!”谭维国摩拳擦掌,就等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