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修道之人,正好练功走火入魔。
他们的肚脐上都穿着亮晶晶的金属环,在他们扭动的时候一跳一跳,奇短的衣服也剧烈抖动,露出下面白花花的肉体,有时候还能比较清晰地看见一些殷红的突起。
孙刚兴趣盎然地抱手驻足,看得津津有味,谭维国拉都拉不走。
这里比下面赤裸裸的动作要有趣味多了,身上还是要有些遮掩的好,看见一点,比看见全部还让人热血沸腾。
可是迪厅的保安显然没有允许他们看白戏的打算,主动过来干预,看是可以的,但要买票,买了票还没有座位,要有座位就要消费,啤酒果汁都成。
孙刚恋恋不舍地走上五楼,这层楼的大门用厚实的绒布包裹,一推开,就传来阵阵歌声。
这里才是练歌房。
外面的大厅座了有四五桌客人,桌上摆着七号桌标牌的那一桌,一个年轻人拿着话筒,面对旁边的小监视器正在深情高歌。
他唱得还挺不错,虽然嗓子有些沙哑,但处理得很有几分味道,听上去还有些荡气回肠的意思。
其他的人都看着正中间一块一百英寸的大投影幕布,静静欣赏。
孙刚他们随便找了个桌子坐下,殷勤的服务小姐就热情地迎了上来,啤酒一打二百二,扎啤一杯五十,其余小吃也是贵得惊人。
谭维国在旁边听得心惊肉跳,身边小姐温暖的体温一点也没有焐暖他的内心。
咬了半天牙,他掏出两百块钱,一人来了一杯扎啤,还有两小碟盐煮毛豆、花生米。
孙刚只尝了一口扎啤就放下了,他不习惯啤酒的那股马尿味,只是剥着花生,慢慢地听歌。
他把灵力散开,就感觉到这里的气氛有些怪异。
表面上看来,服务小姐还是来来回回,给客人斟茶倒水,十分勤快,唱歌的客人们也显得很投入,或是引吭高歌、或是鼓掌叫好、或是谈笑逗趣。
但是孙刚在他们惬意的神情之下,却发现了一丝紧张。
他们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