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明刚才的惊人创举,欢喜得上窜下跳,比个猴子还象猴子,哪有师傅的样子。
谭维国不懂得仙力和灵力之间有多少区别,他的境界还没到那一步,尽管也高兴,但不像孙刚那样忘乎所以。
他目前只对如何面对旅馆主人即将到来的赔偿发愁。
孙刚口沫横飞了半天,见谭维国笑得很勉强,不喜道:“你怎么了,难道不替为师高兴?不觉得这是件旷世难得一闻的特大喜讯?”
“师傅,我不懂你说的那些,我想肯定是好事。可是,我刚刚听完你旷世难得一闻的特大喜讯,就要面对旷世难得一闻的特大坏消息了。”谭维国指着满屋七零八落的家具、床铺还有被烧得焦黑的墙壁,一派愁云惨雾。
“唉呀!这里如何变成这个样子了?”孙刚一点没有始作俑者的愧疚,惊讶地看着千疮百孔的家具。
“师傅!你正经一点好不好,我们就快被人上门逼债了,怎么办?”谭维国冲着孙刚咬牙切齿,眼看就要被人堵在门口,师傅还是没有一点正形,他以前真的当过天兵吗?
照他这种脾气,谭维国对天庭为什么总是派孙刚去送死有了切身体会!
“不要这个样子嘛,今天是我反出天庭以来最高兴的日子,就让我开心一下又有何妨呢?”孙刚双手抱着后脑袋,脸上还是挂着痴呆的笑容。
“何妨?当然有妨了!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谭维国终于不顾他师傅的身份,抓着他衣领大吼。
“怎么办?你有钱赔吗?没钱当然只有逃啰!”孙刚打开窗户,这是三楼,后面是一条人辟稀少的小巷,他反身抓住谭维国的后领,纵身从窗户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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