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说:“不妨事的。”
“有什么办法师傅你倒是快说啊!”谭维国情急之下,差点要拽着孙刚的衣领刑讯逼供了。
“哼!六根不净,你还想要修行天道,你还差得远呢!”孙刚当头训了他一句,好整以暇理好衣领,才说,“糊涂!如果那个姓朱的真是被冤枉的,有心陷害他的人当然知道事情的始末。政府的人或许会被蒙骗,我们会么?只要他们还没把犯罪的证据全部销毁,我们抢也能把证据抢到手!到时候把真相跟政府一说,姓朱的不就无罪释放了?蠢!”
“对呀!”谭维国握拳在左掌一击,“妙啊!师傅果然是师傅,我敢保证朱克纯绝对不会犯罪!”
这种不经意的真心马屁孙刚最喜欢听,得意地昂着头,鼻孔都要指上天了。
“我也去我也去!”苏苏听起来就觉得很好玩,最近她的进步比谭维国还显著,正想过过手瘾。
“去去去!大人办事,你小孩子家插什么嘴!”谭维国不希望妹妹掺和进这件事里,万一闹不好自己猜错了,强抢了人跑路,也不会连累到她。
苏苏瞪着眼睛看着他,二话不说,随手从旁边抄过一把椅子,捏着椅背微微一用劲,“啪”,坚硬的木框被她掰为两半。
她将断了靠背的椅子丢在旁边,装模做样拍了拍手上的灰,鼻孔朝天:“哼!”
谭维国愣了几秒钟,看看断成两截的椅背,又看看苏苏细皮嫩肉的小手,忽然一把抓住孙刚的衣袖,痛哭流涕:“师傅!你不是说我的成就会更大吗,为什么连我妹都不如?天啦,我可没脸活下去了!你一定要教我一些绝活啊!”
“好了好了,为师好好想想,以后争取找门你能练的功法教给你。”孙刚连拉带扯,谭维国就是抓着他的衣袖不放,还不停地去揩他的鼻涕眼泪。
孙刚看着一袖的鼻涕,怒从心头起,抬腿一脚把他踢出老远,“滚!太恶心了,你给我好好反省,不作出深刻的检查,绝对不再教你新的功法!”
“打得好!不打不成才!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