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一看车身,不清楚缘由的旁人还以为他遇上了严重的交通事故,浑身就没有一处还保持着车辆出厂时的弧度的,变形到夸张的地步。
“满意吗?”首长笑了一笑,可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们对不起你啊!要是我们的军费能够再多些,部队的待遇再好些,也不会让你们既流血又流泪!”首长不可察觉地擦了擦眼角,拍着谭维国的肩膀,“我跟你所在地方的老战友们都说好了,公安、检察、法院、税务、银行、政府机关,你只管挑,想去那里只要说句话!还是那句话,部队欠你的!”
“首长!”谭维国感动得眼睛潮红,他抿紧嘴唇,“啪”一个立正,用当兵以来最标准的军姿给首长敬了一个礼。
“去吧,到地方上去,让他们看看,咱们军队出去的都不是孬种!”首长同样给他还了一个礼。
孙刚等到他回来,洗去旅途的疲惫,又给了他几天时间定心,今天算是正式带领他们领略天道。
“修道,为什么修道,修的又是什么?待会儿我会让你们亲身体验一下,不过那都是虚像,只是为师自己的体会和感受,具体的过程,还需要你们自己一一去体验。我只是在你们的内心放下一粒种子,能够成长到哪一步,就看你们个人的修为了!”
孙刚用以上一番话作为开场白,然后也盘腿坐在他们对面。
“准备好了吗?”他缓缓看过谭氏兄妹,两人的眼里既有坚定又有紧张,还有些迫不及待。
“师傅,为什么不焚香沐浴?我看电视里传功都是这样的?”孙刚正要开始,苏苏忍不住又发话了。
他身子一晃,这小丫头恁多的事,难怪后来有个叫孔丘的人会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那是小说,假的,哪能当真!”谭维国急忙解围,他自从拜了师,又是在妹妹面前,忽然收起了以前的嘻嘻哈哈,整天一本正经,看来把在军队那套拿了出来,把修道当成了一项伟大的事业。
“哈!”孙刚清清嗓子,“那个焚香沐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