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固定着一台投影机,两边约一米来远的地方还有两只小巧的白色环绕音箱。
屋顶的吊顶显得比较整洁简约,就是用木加垫了约有三十来公分,四周一圈射灯,正中间一盏大型的水晶琉璃吊灯,只在吊顶和墙壁的结合出加了些花饰装扮。
主卧内靠墙居中摆放着一张很大的双人床,现在上面胡乱揉着一张被盖,粉红色的被面上是一支箭穿起来的两颗红心。
边上内藏式衣柜门打开着,里面散乱地掉了许多衣架在柜底,揉在一堆衣服中间。
轻重绝大多数都是女式衣衫,既有名贵的毛皮大衣,也有清凉的时装。
孙刚对衣着不感兴趣,也不知道是不是名牌。
男式衣服只有几套,基本上都是西服,还有的就是军装,熨得一丝不乱,远远地挂在柜子靠边的角落。
地板上掉了一面已经打破的玻璃镜框,相片上谭维国还是穿着整齐的军装,一杠两星,中尉,他笑得很开心、很幸福,身体笔挺,一只手环绕过去,像是要抱着新娘。
照片就从这里被撕开,没有新娘。
满地的碎玻璃上,还不时可以看到一点点的血迹,在酒红色的地板上不甚明显。
孙刚在主卧望了一眼,就离开了,转身来到厨房。
厨房里贴满了白色的瓷砖,大理石的台面上摆放着十来道做好的菜,也许当初刚作好的时候很好吃,不过现在色泽暗淡,上面还生了霉。
可以看得出来,这些菜都没动过一筷子。
旁边还有一盒生日蛋糕,也长满了霉,上面还用红色的明胶写着“我最可爱的小兰23岁生日快乐!!!”三个红惨惨的惊叹号看上去是那么的刺眼。
边上两只精巧的玻璃酒杯里面还盛了半杯的红酒,而现在的颜色则淡如白水,只能从一旁放在一个不锈钢托盆里面的酒瓶上推断。
而那瓶写着花体洋文的葡萄酒,斜倒在一小滩水里,也许之前这些水都是冰,也许。
这里和主卧一样,都扑着厚厚一层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