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而他身后的姜起豹,眼看敌军的大旗被自己一箭shè断,满意地环顾左右,部下们欢声雷动,敌军为之气夺。
等姜起豹再次从箭壶里抽出一枝铁杆破甲锥,双臂一展,应手开弓圆如满月,狭锋的三棱箭头已经搭在弓上,棱历的目光开始在对面搜索下一个值得自己出手的目标。
突然,他看见了一双眼睛,没有兴奋、没有恐慌,没有任何代表激动的情绪,那象曜石一样漆黑深邃的眸子里仿佛古井不波般的深不见底。姜起豹楞住了,一丝恐惧爬上了心头,他看明白了,在深不见底的眼神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蔑视!对敌人的蔑视,对敌人生死的蔑视!
突然间,那员骑白马的敌将身后火光一闪,姜起豹的箭还没有shè出去,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转眼间就飞到了眼前。他的嘴惊恐地张得老大,花斑豹也感觉到了危险而长身而起,前蹄腾空,但随着他身边不及三尺处的面的一声巨响,乱石飞溅,姜起豹连人带马都被掀翻在地,花斑豹只是象征xìng地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而随着道路两侧杀声四起,无数炮弹纷纷在清军中开了花,再看到主将阵亡,这一千五百多骑兵转眼就向着长沙城溃退了下来。
郭有铭犹豫了一下,还是来到姜起豹的身前,跳下马,亲自割下了这颗人头,“兄弟!好身手!可惜不是死在哥哥手里,没法为你超度了!”
郭有铭嘴里唠叨着,转身将这颗人头扔给了身旁的掌旗官,“就用那半截白蜡杆,挑起来!”
“那是!人家自己都给自己准备好了,末将哪敢不从呢?”
“又耍贫嘴!刚才就应该shè你这张嘴!”
掌旗官后怕的吐吐舌头,兴高采烈地挑着姜起豹的人头打马绝尘而去了。
姜起豹手下兵士的素质和孔有德坐镇的南门兵士比起来,差得实在是太远了。其实根本没有细细辨认那是不是姜参将的脑袋,光是听敌军这么一喊,再看到五千人以上的明军铺天盖地地杀过来,而自己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