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明磊扭脸看着他,“这件事,文节先生(明磊称阎尔梅文节先生)怎么还想不通呢?
国不与民争利,是仁道。他们不行仁道,才会有私盐屡禁不止之害。
对商人而言,大多数人为了两倍的利益就敢于冒着杀头的危险行事,更不要说贩卖私盐的利润高达三、四倍了。
他们鞑子赚钱的根本,还是因为老百姓过rì子离不开盐,有了这个需求,他的官盐才好卖出去,卖出去,商人和zhèngfǔ才好赚钱。
如果私盐泛滥,百姓都去买了私盐,他们还能挣谁的钱去?
打仗打得就是银子,如此一来,减少鞑子的进项,叫他拿什么跟你开仗?这才是釜底抽薪之计!”
“卑职受教了,果然是一条妙计!”徐运持兴奋地打断了明磊的话,举一反三道:“我们暗中将这些私盐贩子组织起来,偷偷地成立一个帮会,我看直接叫盐帮就好。
这样,他们和官府就成了天生的死对头。然后,教他们一手拉拢收买各地的官吏,为他们贩卖私盐大开方便之门;一手训练会众,武装押运私盐,和沿途盘查的官军甚至可以直接作战。如此一来,不但满清的盐税收入会锐减,而且各地的袭杀官兵的情况也够他们忙活的了。
愿为钱财而玩命的亡命徒,可比为了国家大义而甘愿献身的人多多了。利用这些人的贪yù,乖乖为咱们卖命,而且不显山露水,还花不了多少钱,真是好办法啊!”
明磊笑了,“真要换了二位,事情只做到这一步,尚只算浅尝即止,差的还远呢!
二位有没有想过,盐帮一旦成势,最大的对头会是谁?”
阎尔梅有点明白了,“比官府还在意的当然是盐商了,他们可是花了大把大把银子才弄来盐引的,私盐的泛滥,简直就是断了他们的财路!”
“不错!所以,我们第二步就是诱使盐商也参与贩卖私盐。要知道,当今天下,能成为盐商的,可都不是什么善茬儿;尤其是扬州的大盐商,许多人家里就有在朝中做大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