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他是要图谋不轨啊!
皇儿也是堂堂七尺男儿,也是有血xìng的!”
“算了吧!”王太后当即打断了朱由榔的话,一想起当rì在武冈,刘铁棍的上千兵痞闯进后宫来搜剐财物时,朱由榔躲在自己身后,那副噤若寒蝉的丑态,她不禁又斜瞟了一眼这个此时看上大有壮怀激烈之态的皇帝,这庶出就是庶出,银样蜡枪头的,怎及我那苦命的孩儿的一半啊!
有了这等心思,王太后哪还会给朱由榔留脸面,眼波里自然带出了一丝调侃之sè,“皇儿要真有血xìng,当rì在武冈被逼宫时,早就应该豁出xìng命,当场斩杀为首之狂徒。”
说着,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从小就柔弱的庶子,“老身当时就想,但凡皇儿能稍稍露出点天威来,一准能镇住那群逆贼!难道皇儿会真的以为他们敢刺王杀驾?我朝立国三百年了,积威之下能有狂徒敢用兵刃向天子招呼吗?不要说大明的臣子,就是闯贼、鞑子的老贼,八成也没有这等勇气!
可惜啊!最后还是老身抛头露面!连自己妻儿的一点体己首饰都保不住,还大谈什么血xìng?”
任谁被提起当年的丢脸之事,也不会泰然自若,但朱由榔理亏,不但当时全赖这位王太后喝退了刘铁棍的人马,甚至后来为了逃出武冈城,又是太后出马,在刘铁棍的老娘跟前哭了一鼻子,才换来自己能顺利跑路。
有了这些以往,朱由榔哪里还敢发脾气,叫了一声母后,满脸通红,神情很是忸怩。
毕竟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儿,再说下去难免伤了和气,王太后摆摆手,“哀家别无它意,只是想提醒陛下,在武冈时,那么危急的rì子不是也挺过来了?现在,可比那时候强多了。时局稳定不说,陛下身边武有焦涟、马吉翔;文有瞿式耜、严起恒,这些都是忠贞贤良之臣,陛下的心思可以放心托付。哀家想不明白,陛下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如今,托祖宗眷顾,陛下的江山越来越稳固了,御下的子民也越聚越多。陛下可千万要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