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已成,攸县战局多延一rì,我军力量凝集,围歼清军就多一分把握。
过去半月的苦战中,上万伤亡将士的血花,正期待吾人今明两rì之努力,结成胜利之果,报答国家。
我汉家列祖之牌位,巍然在上,吾辈必抱定决死之心力却强敌,以伟大战果,报慰英灵。
湖南决战,胜负就在今rì,吾辈要将今后作战之jīng神提前到今明两rì来,适时使用,充分发挥,收一劳永逸之功,开我军胜利之先路。
禁卫师师长陈敬廷。”
陈敬廷扭脸看了一眼沈旒云,不禁长叹一声,自古道兵不厌诈,没成想今rì却被用来对付和自己一同出生入死的手下!陈敬廷半晌无语,抬手将众人喝退,抬眼盯住沈旒云,压低了声音道:“依照军令,咱们已经守了十五天,增华(禁卫师一旅旅长林齐昌的字)来报,说这几天清军伤亡也不小,将东面的守备部队抽调去了大半。
你看,如果咱们趁夜能冲进司空山,纵是清军马快刀疾,也奈何不了咱们了!”
沈旒云心里一惊,但面sè如常,他也明白,此时突围,把握还是很大的;要到了弹尽粮绝的时候,再突围,那才真叫命悬一线呢!
但沈旒云是接了明磊亲笔密令的,哪敢存了旁的念头,还是硬下心来,故作迟疑地说:“可我担心,会不会是勒克德浑久攻不下,故意卖个破绽,引我们出城?
否则,换了我,就算抽调人马,也要抽调西侧的,那个方向一马平川的,只要我们不能渡江,跑出多远还不都是一个死?
舍西而取东,其中有诈啊!”
“不尽然吧!就算有诈,他勒克德浑也猜不中我们会何时、取东侧何地突围,只要是趁夜,林齐昌说的有理,主动权还是在手的!”
沈旒云暗暗着急,知道陈敬廷主意已定,再纠缠于此,也是于事无补了,好在自己知道此人的软肋,看来要换个方向,打感情牌了。
于是,他双眉紧缩,无限哀怨地看着陈敬廷,“可师座有没有想